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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墨的犀利底色

浏览次数:1415      日期:2013-05-06

水墨的犀利底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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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水墨语言在当代被多角度地探索着,有表现传统的诗意,有继承骨法用笔的淋漓,有被用作发泄的当代批判,但是周鹤龄却走出了一条独特的路,因为他笔下的水墨完成了一次真正的涅槃重生。

 

      他以前也画过传统,文士温雅、松亭挺拔。但是在画风的转变上却能决绝地走向新的方向,从而在表达上可以运用自如,不受牵绊。在他09年的“道具”系列中,水墨一下子跳出了从前的栅栏,以崭新的面孔昭显着一种新的力量。

 

      这种新的力量首先是因为作品中新的表达内容,虽然没有叙事,却有诉说。道具本是附属的物体,是为了表现一定的中心才制作的,可是在周 鹤龄的作品中,道具却成了主角。画面中没有主角吗?有,不过是抽空的主角。无论是纯白的还是纯黑的人体形象,都是只有轮廓的躯壳,内容空乏而无力,而那些附属的道具却被细腻刻画、雕琢描绘,这种颠倒的主次是主客之间的尴尬,却又是如此的有力而无奈。这种颠倒的关系是人与衣、神与物的互换,这是我们迷失自我精神,而陷于华丽道具的拍照底片。整个画面是没有故事的,没有前因后果的,有的只是瞬间的片段,是一种状态的霎那定格。在没有人物形象的黑白对比中,形象被抽离出来了,只剩下内心的看不见的真实的暴露。正是这种非具象的表达赋予水墨一种回归自身的表现方式,而墨色也被注入了更多的表达诉求。

 

      水墨新的力量还有一个来源,那就是本身的涵义转变。水墨在这里不再是传统的彬彬有礼,也不是当代宣泄的淋漓泼洒,它如同深邃的眼睛具有着洞悉的犀利,在不存在的载体上突出了自己本身的力量。水墨成了诉说的语言,不再是素描的附庸,它控诉而不激烈,用本色去对应精神的底色,从而具有了一种形而上的新的生命。画面中的水墨是充实而丰富的,它本身承担了矛盾的两极,一边是细琢的繁华,一边是没有色彩的荒芜,这两极在墨色中交融,如同这个时代的富有和贫穷,这是什么样的富有又是什么样的贫穷,画面如同一个过滤镜滤出我们沉默的内心真实,而水墨印出了这一精神的剪影。

 

      这种水墨语言的探索重新给了水墨一种贴近我们自身的生命活力,周鹤龄在用水墨来将他对生活的思考描绘出来的时候,他也将水墨的“天人合一”的宏大维度拉向了我们真实的肌肤。它依然带着传统的宁静,带着中国式的内省,但是也有锋利的质问,不是为了绘画诗意,却有着诗意的渴望。这些水墨如同我们现在生活的底色,如此怀疑而又如此亲近,如此冷漠而又寄托着希望……